要注意安全,还好被砸的不算太重。”君海心说着,牵着女儿的手走上楼梯,打算再重新给女儿处理一下红肿。 客厅中,只剩下了白逐云和苍遥。 白逐云坐在沙发上,冷眼睨看着苍遥,“篮球社的比赛,你当时没在场吗?” “在场。我在比赛,小-姐在看台处。”苍遥平静的陈述着事实。 “也就是说,你随时都能看到她,注意到她安全与否?”白逐云继续问道。 “是。”他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