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雪花比她还疑惑,“你不就住在秋水别院?” “我住在定国侯府。”当当肯定地道。 “定国侯府?在哪儿?” 虽然自始至终,银花没从当当口中听到一个她能听明白的答案,但却毫不气馁,想问仍是问。 “在京城。” 雪花定定地瞅着当当,终于明白她心中的那股违和之感缘于何处了。此时坐在她面前的可能正是叮叮,当然,也是——当当。 解离症在现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