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了。

“你叫什么？”

“回陛下，他们都叫我素衣。”

嬴测福了福身子，淡然地回答。

“素衣……”

洛清歌重复了一句。

“是的，因为奴婢不记得自己的姓名，又喜欢穿素衣，所以大家便用这个名字唤奴婢了。”

嬴测解释着。

洛清歌点了点头，唇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，“你觉得在这里可好？”

“能为先帝守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