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，墨子烨仿佛窒息了一般。

“你……你知道了？”

墨子序凝着眉，带着一抹疼惜。

“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？”

墨子烨运着气，“这种事皇兄为何没有在书信里言明？”

墨子序轻叹了一声，“子烨，你出征在外，朕如何跟你说？”

他是担心影响子烨的正确判断啊！

既然清歌已经死了，回天无力，早一天说晚一天说又有什么妨碍呢？

“皇兄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