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得跟刀刮一样。 安华予一瞬间就抬起了头,目光清醒,但眼睛带着血丝。他定定地看着安意,最后猛地转过了头。 “……”安意无奈开口,“我要喝水。” 安华予站起身就去倒水,将水杯靠到安意嘴边。安意是腿伤不是手伤,于是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。 “还疼吗?”安华予问。 安意摇头。好像没什么感觉,脚趾头动了动牵扯肌肉,好像也没什么痛的感觉。安意神色大变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