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夕阳的余晖透过香樟树的叶子铺泄而出,在她的四周打上一圈朦胧的光晕。像是察觉有人看她,她微微偏头,有风吹过,抬手用无名指勾了勾耳边的碎发,带着微笑看向了他。 许多年过去了,他对安意的回忆都已经成了泛黄的胶片,唯有这一幕记忆犹新。如今,安意这朵花是真的消失了。 杜若在路边停车,站在了一棵香樟树下,伸手做出绅士的模样:“你好,我叫杜若。”他微微抬着头,有风吹过,闭上眼,耳边似乎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