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坐上毛驴,头也不回地摆手:“不用。” 阿钰远远地望了眼屋后的坟墓,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。 安意和林道长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未把道长当成是师父,他与她不过偶尔见面的朋友,他认为是朋友,或许也只是自己认为,如此,实在没有必要巴巴跟在。 离开了熟悉的地方,拒绝了阿钰的陪同,安意一个人骑着毛驴一面问路一面朝着目标地——京城出发。 “胡萝卜啊胡萝卜,以后就只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