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一扇小窗的屋顶,黑乎乎的石墙,以及留住缝隙但绝对钻不出的厚实大木门。安意盯着木门看了几秒,隐约明白自己身在何处,联想起梦里那些嫌恶的目光,她几乎是惊恐地差点大喊一声“我是冤枉的,放我出去”之类来应应景。 “你终于醒了。”阿钰从木门外飘了进来。 安意立即问:“阿四怎么样了?” 阿钰:“当然是已经死了。” 安意沉默。死了,还是死了,过程不一样,但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