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时放缓了脚步。 “安意,这么迫不及待就来陪我了?”阿钰蹲在一旁甚至笑了一下。 血泊中的安意的睫毛颤了颤,她还没有死透,他知道她能听到。 阿钰好整以暇坐在血泊旁:“好吧,你现在没办法说话,我就在这等着,等你一死魂魄离体,我们就可以继续说话了,你看看,我们这么久没见,真的是好久没坐在一起看月亮了。” 然而,他分明看她咽了气,却没看见她的魂魄。 牢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