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颜手中弹奏不停,是一首将缠绵与冷冽揉成如清水潺潺的曲子,他弹奏得十分用心,头也不抬地回了阿钰一句:“就算是,那又如何。” 阿钰: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 “如果说什么目的都没有我自己都不信。”桃颜一曲弹奏完抱起琴离开,“倒是你,所知之事不过凤毛麟角,且好好藏在心里,小心说出来就什么都没了。” 安意这次吐血,请来的大夫说她身体是积劳成疾,思虑过多,以后万不可胡思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