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觉得头晕,真是恨不得再去睡一觉,看看是不是能一觉醒来这都只是一个噩梦。 “怎么,有难度?”何搴之问。 安意想了想老实道:“公子,王爷那边也是这个意思。奴婢愚钝,不知道如何处理。” “这有何难。”何搴之笑了笑,“你是张公子恩人的这件事已经传开了,我这个太子没道理不知道,也没道理不来你这走走,若皇叔问起,你直言是我的要求便是,没准他还会高兴你与我越来越近。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