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吃痛抬头,打量着安意,“怎么了?” 安意心里有些乱,但依旧戴着面纱,垂着的眸子教人看不出情绪:“奴婢有些惊讶……嗯,主子的意思是?” 何搴之:“我的意思是让你和心悦专心攻克他,成为他的破绽。” 安意在一旁跪下:“公子,奴婢恐怕不能胜任。”她打心底里拒绝这个任务! 何搴之:“为什么?” “奴婢相貌并不出众,且不善歌舞。”安意顿了顿,豁出脸面,“且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