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。” 想了半响,终于想起桃颜走前教给她的最后一首曲子,于是低着头慢慢弹奏起来。结果刚一开头,这边何搴之又有要求了。 何搴之:“会唱歌吗?” “……”安意,“唱得不好。”哪有那么多要求。 何搴之:“唱吧,唱得难听那就唱小声点。” 安意只好忍气吞声:“是。” 这首曲子的确是有词可唱的,桃颜弹的时候就轻轻唱过,清清淡淡的,却是无限情义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