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和阿钰不一样。 脑袋晕乎乎的,呼吸越来越急促,安意睁开眼,好像看到了床帐上的芙蓉花,层层叠叠的,莫名的荡漾开来,一圈一圈,像是悬空开放的菡萏。 安意迷糊起来:“阿钰……”这样好像不对,不对。 吻着她的人猛地一僵,随后何钰抬头:“谁是阿钰?” 安意涣散的目光渐渐重聚,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从坐着滚到了床里侧。 “安意,谁是阿钰?”何钰的神情看起来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