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了一声没有跟着,安意走了几步回头,安华予已经站起来了,他没有立即走,而是站在公交站牌下,看起来形只影单。 安意有点不忍,但是不能表现出不忍,于是毅然走了。 当然,她的不忍在第二天安华予找上门时荡然无存。 “你!你!”安意哐当把门关了。 安华予在外敲门,并且还试图狡辩:“子衿,我是来看望蔡老师的。” “子衿,有人敲门怎么不开门?”蔡先生戴着眼镜从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