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桃颜看着他握住的手,这只手,从手腕处断了血管,被碎片割得血肉模糊,鲜血从手腕蜿蜒而下,流在衬衫上,落在地上,沾了灰灰白白的一层骨灰。 “对,重新生活。”桃颜微笑着,笑容里说不出的蛊惑。 安华予呆呆地望着他:“我可以吗?” 桃颜点头:“当然可以,跟我走吧。” 安华予像是中了迷惑,抓着他的手站起身,一步步跟着他离开。 恍恍惚惚地跟着走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