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安意那一番话起了一点作用,飞廉隔三差五就有打架消息传到耳边的次数少了,每个月的考核也没再有不及格的课程,只是字练了一沓又一沓的纸,还是那么丑。 倒是天喜,还是和往常一样经常过来送半个包子,然后在这边练字看书,他从不提八长老如何对他的事,安安静静的就在桌边坐着。 不过,因为她上次在练武场说谁都可以过来,于是其他孩子偶尔也会过来,三三两两的,她的房间总有人,但也不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