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伸手碰了一下桃枝:“你现在只是一棵桃树啊,开个花而已,要不要这么惨烈,比你以前脱毛还要惨烈。” “那你肯定记错了,我只会花开花落,没有脱过毛。”桃颜坐在枝干上冷冷道。 司命哦了一声,很是随便地转了话题:“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,又被安意抛弃了?” “我为什么心情不好,就算心情不好也不会是现在。”桃颜扔开酒坛跳下来。 司命又哦了一声:“那你到底在气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