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势，不像要问经典的爱没爱过。

安意被带着紧张了：“你问。”

封十九：“你是不是安意？”

嗯？他的问题……和封十七的有异曲同工之处。安意压住心里的疑惑：“为什么要这么问？”

“我大概知道十七说的那一晚是什么时候，你哭了的事还是我告诉他的，他死前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忘记那一晚，以致于他如今真的忘了许多细节。”封十九含着古怪的笑意，“他不记得是有原因的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