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不怎么样，你别招惹她。”方雅雅回答得干脆利落，继续玩手机。

顾韶再接再厉：“她这个看起来挺文静的，但是挺凶的对不对？”

方雅雅一抬头，一个冷刀子飞过来。

“……”顾韶的心都颤了颤，硬生生结束这个话题，“哈，其实也还好。”好好好，你比较凶。唉，看来方雅雅也很爱面子，并不想提起她被安意欺负的事情。

顾韶再换一个话题：“你知道安意的靠山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