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念念回来的时候是事后的第二天响午,安意早上补了一个觉起来,推门而出,余念念端着洗漱的东西正跪在房门口。 “起来。”安意转身回到房间坐下。 余念念端着东西进来,放下,复又跪在安意的面前:”徒儿让师父丢脸了。“ 这余念念可真有意思,明摆着是她这个师父无能,她倒是先来请罪。安意抬了抬下巴:“别跪着了,既然知道丢脸就该努力,昨晚去哪了?“ 余念念不起,却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