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想过一次罢了,倒也不是真的在意。 让安意在意的是,蕙草这段时间身体好像不怎么好,精神不集中,做女红的时候扎了好几次手,时不时便打哈欠,看起来十分疲倦。 安意在一旁剪着纸人,看了好几次,终于问了一句:“蕙草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 蕙草啊了一声,又打了个哈欠:“没有啊,唔,应该是这段时间没睡好吧。”她低头看了一眼安意,“娃娃,你剪这么多纸人做什么,不是教你怎么剪小狗和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