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先生又道:“刚才我不是故意凶你的,只是那陶罐里装的是亡妻的骨灰,我还未包裹严实,实在是太担心你不小心碰到。” 安意的脸色一白。 啥,骨灰!? 这……算是……她自己的……吗? 呵呵,呵,这已经不是惊讶了,是惊吓了。 “哦,哦哦。” 安意强作镇定,但还是恍恍惚惚,一直到衣服干了,他们换了衣服准备走了还未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