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……好像他们初见时节,阿钰当时还只是记不起过往的孤魂野鬼,每次见面,他们也只是相对无言,各人沉默各人的。 那时候安意还没现在沉得住气,大多都是安意待烦了先走,又或是无聊了主动找阿钰说话。 然而,现在,比起沉默,安意也是一把好手。 但这样,好像不怎么对吧。 安意思考了一下,借着慢慢上头的酒意,问了一句:“阿钰,你是怎么想的?” 阿钰睁开眼:“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