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等后,“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,怎么在别人坟前哭得这么伤心?” 余茵茵的哭戛然而止,她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珠:“别人?” “对啊,你以为是谁?”黄小二给她擦眼泪,“这大概是半个月前的新坟吧,也不知道谁家的,连块墓碑也没有,清明也没人来祭拜怪可怜的,你娘看我给先生他们焚香烧纸,也给这边烧了些。” 余茵茵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只问:“那安意呢?” “安意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