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拿到冰窖里冻一冻,再架到烈火上烤一烤。 如此反复,安意的味觉有些麻木,甚至吃着吃着,都要顿悟出类似——吃什么,实在不该太计较味道之类的人生认知。 幸好,最后的敬酒环节解救了她。 香醇的美酒入喉,安意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 于是,即便酒不是上品,只是一般的果酒,安意也喝得不亦乐乎,对于敬酒的人,那是来者不拒。 酒是喝了一轮又一轮,在安意喝得差不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