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知?忘了? 只是不论是哪种,既然是爱恨都有,那他们理应玩一出相爱相杀的好戏,只可惜她没这个兴趣,桃颜不按常理出牌,现在更是捉摸不定,不疯魔不成活。 “是有仇。”桃颜亲着她回了一句。 是吧是吧。 安意抱着桃颜,吸取着他的温度,舒服得叹了口气,问道:“嗯,哪种程度的仇?” 看能不能想办法化解开,比如打一架不行那就再来一架。 “剥皮拆骨,饮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