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趁着将醉未醉的状态撒撒酒疯,安意几乎是走走跳跳回的寝宫,一路上不知道吓掉了多少宫人的下巴。 “回来了?眼睛怎么了?”阿钰确实没有走,一个人坐在寝宫正用红泥小炉煮着热茶温着甜酒。 进门前,未了避免阿钰担心,安意已经将系在眼睛上的红绸给摘了下来,能看到东西,但依旧朦朦胧胧带着白点,像在看信号不好的黑白电视。 “没事,就是贪恋雪景不小心伤了眼睛。”安意凑过去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