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这个时候虽然包好了伤口,但是大柱还是一直趴着不敢动。 “怎么了?”姚玉莲奇怪的问道。 “我,我没穿呢!”刘大柱结结巴巴的说。 这个时候姚玉莲才发现,大柱的后面虽然包了纱布,但是裤已经被完全的脱去了,所以这个时候他是不敢翻过来的,而且刚刚包好伤口,还包的那么厚实,恐怕裤已经穿不进去了吧。 “那,那怎么办?”看着被包的鼓鼓囊囊的伤口,姚玉莲没有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