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坐好,让他为她梳发,据说男人的头发只有妻子能挽起,放下,闺房之中,为夫君挽发别有情趣,可殊不知,夫君为娘子梳妆,亦别有一番情趣。 淘气的发丝在他的梳下慢慢变得柔顺,程慕白放下桃木梳,很满意自己的杰作,赞许了声,“很美。” 云不悔低着头,默默承了这一声赞美,他说道,“坐了一天,你饿了吗?过来吃些东西吧。” 程慕白这话,正和云不悔心意,她的确是饿了,刚刚虽然吃了点,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