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戏谑说,“好一个什么都不能做,我离开京城的时候才五岁多一点,当年相爷已名动京城,父亲常提你的名字,说你为官清廉,明辨是非。我一直当南国的相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如今南国有难,您却说什么都不能做,着实令人失望。” 北堂镇南不为所动,“未必是南国有难,无外敌入侵,无人犯我国土边境,只是程家有难,南国不管谁当皇帝,这都是南国的天下,与我何关?” 云不悔说,“的确是程家有难,如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