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直言道。 “从今天开始,我们能分开睡吗?” “嘶……”张大牛的手又被划了一刀,还是刚才的位置,他连忙放下刀,按住伤口。 见他手划破,周依苒有些过意不去,便没有再继续说刚才的话,而是说了一句“当我没说过”的话,转身就回屋里去了。 张大牛抬起头的时候,她早已不在,心突然拔凉拔凉的,感觉很烦躁。 不过这竹片还是得弄,不弄明天就不能编制箩筐,后天赶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