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上了,不过好在伤口里没有什么杂质,流出的血也是鲜红色的,这让刘天良轻轻松了口气,低声对陈杨说道:“不错!你应该没有感染病毒,血液的颜色很干净!不过你要忍着点啊,我要往上面倒酒精了,很疼的!” “嗯!” 陈杨怯怯的点了点头,下意识的扶住了刘天良的膝盖,咬着牙关满脸紧张的看着他,而等刘天良拧开一瓶酒精轻轻倒在陈杨的肩头时,她初时还没什么感觉,只觉得冰冰凉凉的,但随即一股锥心的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