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这鼓声有点浮躁了,不像最开始那么有信心。叔父,我说得对吗?” 曹昂惭愧地低下了头。 曹操无声地笑了。“安民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这只是兵法上的说法,并不是每次都一样。娄子伯行虚实之计,用夜色做掩护,其实那些鼓手并不知道阵前的情况,他们只是奉命击鼓而已。以他的鼓艺,也不太可能在鼓声中传递这么多消息。要不然的话,夫子学文王操也不至于要学三个月。” 曹安民嘿嘿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