讪地摆摆手。“姊姊威武,我是从心眼里敬畏的,就算醉了也不敢。对了,我究竟说了什么?”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什么从心里眼敬畏,全是胡扯。袁权气得语噎,却又不好说什么,只好跟着孙策转换话题。“你说了如何安顿伯阳的事。” “我说了吗?这不是等姊姊选的吗,我怎么又说了?真是失礼。”孙策自责地轻拍自己的脸颊。“那我是怎么说的?” 袁权一时无语。私下里,大家都知道袁家有不臣之心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