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很多这样的牛车,车夫大多是老弱,还有一些女子,但他们看起来都很开心,说话嗓门高,透着难得一见的精气神。 “老人家,你做这营生多久了?” 老汉揪着乱糟糟的胡子想了想。“也不算久,还有三天满三个月。” 辛毗算了一下。“这么说,去年年底就开始做了?” “郎君是读书人吧?听口音,像是颍川那边的?” 辛毗心中一紧。“老人家见多识广啊,这也能听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