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袁权听完,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“曹家也就罢了,既是阉竖之后,又是贪墨之徒,本来就不为士林所重,现在又做了敌人,抄便也抄了,应该没人为他家出头。其他人你却要小心,特别是许家这样的清流党人,他们牵连甚广,不仅在平舆,在汝南,即使是整个天下,受过他们恩惠的人也数不胜数。辩论只是口头文章,不动及根本,他不会铤而走险,真要动了他家利益,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。” “多谢姊姊提醒。” “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