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彪顿了顿,缓了颜色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文若,子初,我年已半百,大概是看不到升平之世了。苟利于国家,我可不在乎身后名,你们却是朝廷的希望所在,不能乱了方寸。尤其是你,文若,天子年幼,正需要你耐心辅佐,潜移默化,教以圣王之道,导之为尧舜之君,任重而道远,动辙言利,绝非上策。履霜坚冰至,可不慎哉。” 荀彧头皮发麻,杨彪虽然说得温和,这个指责却是他承受不起的。他拜伏在地,汗如浆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