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鄙人愚暗,受性不敏,蒙先君之余宠……” 袁权走了过来,歪坐在一边,看着袁衡写了几行字,又说道:“阿衡,夫君战捷,尹姁生子,双喜临门,你写封家书吧。现在姊姊还能指点你,等你到了会稽,你就只能靠自己了。大妇难为,不能有一丝疏忽,否则不是被人看轻,就是得罪了人而不自知。” 袁衡应了一声,新过一张新纸,略作思索,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。 袁权歪着头看着,嘴角挑起浅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