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沾染法家学说,否则便有文法吏的嫌疑。 荀彧想了想,突然灵机一动,嘴角露出一丝浅笑。“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。这件事,非曹孟德不可。”他铺开一张纸,打开砚盒,放进两粒墨,注了两滴水,捏起研子,慢慢研起墨来,一边研墨一边打着腹稿。待墨研浓,他提起笔,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。他写得不快,但是几乎没有停顿,一行行文字从笔下流淌而出,整篇文章一气呵成。 他将写好的文章放在一旁,又写了一封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