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并没有进攻,却立下了阻击阵地,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,就像扎起了一道密实的篱笆。每队人都不多,多的不过百人,少的只有二三十人,但阵势严整,分工清晰,衣甲整齐的刀盾手在低地立阵,披轻甲的弓弩手像猿猴一样爬上山坡,抢占制高点,居高临下,蓄势待发。 太史慈在巨石上坐了下来,两个卫士提来两壶箭,放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。 “击鼓,最后一次劝降。” “喏。”卫士转身,摇动手中的彩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