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?我要见他,立刻!” 帐前的卫士不敢怠慢,立刻返身进帐,陈宫跟了进去,刚进帐门,就听到一声惊呼。 “长史——长史——” 陈宫大吃一惊,推开卫士,抢到辛毗的榻前,只见辛毗躺在榻上,脑下特制的软布枕已经被血染得湿透,面色煞白,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。 陈宫倒吸一口冷气,连忙将手覆在辛毗的额头。额头有点凉,但还有温度。陈宫又将手指放在辛毗的鼻端,没探出什么,情急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