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这些经验教训讲出来,传诸后世,太可惜了。” 何颙眯起了眼睛。“讲给孙伯符听?不。”他连连摇头。“这些事,我已经讲给荀攸听过,如果我死了,他将来会选择是不是将这些事写下来。党人这副重担我挑了二十多年,我累了,不想再问天下事。” 朱儁叹了一口气。“荀攸很聪明,但他和伯符所处位置不同,能起到的作用也不同。” 何颙笑了,没有声音,只是嘴角一丝浅笑,很淡然,近乎虚无。他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