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点窘迫。“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可否?” “足下请说。”朱然笑眯眯地说道:“祭酒吩咐过了,只要能办到的,一定满足足下的要求。” “酒水已经足够了,毋须再添。能不能给我一副笔墨,我趁这机会再斟酌斟酌。” 朱然满口答应,派人给严畯取了一套文具,又取了一些纸。严畯感激不尽,从行囊里取出一篇未完的文稿,旁若无人的做起文章来。他读书作文都很投入,不知不觉便是天黑。孙策在飞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