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!”冯宛啐了一口,脸儿红红,斜乜着黄月英。“你这夫君二字叫得真顺口啊,是你想他了吧。” 黄月英翻了个身,张开四肢,大字形的躺在榻上。“是啊,我想他了,马上快一年了吧?这没良心的也不回来看看。派步子山来协助,也不顺便带个口讯。” “夫君忙,你跟着他从过军,知道他一旦打起仗来,连睡觉都不脱衣服,没时间想别的。” “我们是别的吗?”黄月英眼睛一瞪。 冯宛笑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