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。”仓慈感激不尽,脸上泛着红光,眼神发亮。他捧着热浆,小心翼翼的嘬了两口,等心情平复了些,才沉声说道:“将军,我从九江来,一路见过不少刚刚在豫州定居的百姓。他们谈起将军都赞誉有加,但仅止而己。他们并不清楚将军这些善政背后有多少开支,他们甚至觉得这些并不难,只是将豫州世家的田产夺来罢了。他们不知道将军面对多少困难,也没有助将军一臂之力的打算,只想一家人安居乐业,却不知道战争迫在眉睫,豫州随时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