郯县,州牧府。 陶谦躺在病榻上,抱着厚厚的被子,却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暖意。他感觉到生命正一丝丝离他远去,无边的黑暗悄无声息的聚拢过来,即将将他吞没。 可是他还不死,他还放不下,放不下徐州,放不下这两个儿子。 看着跪在榻前的陶商、陶应,陶谦暗自叹了一口气。老天真是不公,孙文台的出身不如我,生了几个好儿女,我横行一生,却生了这两个废物,连徐州这点基业都保不住,迟早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