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熙站在路边,拱着手,看着郑玄的马车渐行渐远,直到消失在官道尽头,才慢慢直起腰,看看四周,不动声色的用拳头捶了捶腰。逢纪看了过去,随即又将眼神瞟了开去,走到一旁,与其他客人热情的交谈起来。 袁熙很感激。他不是想偷懒,实在是这两天太辛苦,白天接待客人,不停的鞠躬行礼,晚上还要处理军务,一坐就是半夜,这腰腿实在有些受不了。每到这时候,他就有些担心,自己刚刚二十出头都承受不住,父亲年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