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,瑟瑟发抖。这两天行军辛苦,他睡得不太好,二十多岁,又正是喜欢睡懒觉的年纪,黎明这会儿是他睡得最香的时候,听到报警的战鼓声响起时,他还以为是做梦,直到逢纪冲进大帐,将他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拖出来时,拽上将台,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,而是活生生的现实。 看着在两营之间来回冲突,时隐时现的骑士,他惊骇不已。 “那是……甲骑吗?” 逢纪咬牙切齿,手脚冰凉。他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