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很无辜的翻着白眼,心虚地瞅了一眼秦松。“谁定的?不会是秦祭酒吧?” 秦松笑笑。“我可没这本事,那是镇北将军定的。” “唉哟喂!”那亲卫一听是孙策定的标准,懊悔莫及,接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。旁边的亲卫们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。孙坚也笑了,摆摆手。“抽了半天,脸都没红,也不知道是你装还是脸皮厚。” “肯定是脸皮厚啊。”别一个亲卫一边撸袖子一边大笑道:“将军,要不我来抽吧,